第27章 冷风凄雨中的捉奸(二)

        我强撑着站起来,再次用望远镜观察大卧室,发现他们已经不在卧室,家中已经没了沉莹的踪影,只有赖骏在向两个木工在比比划划地说笑些什么。

        我急忙低头看停在楼下的红色福克斯,发现沉莹正走向汽车。她缓步来到车旁,低头钻进汽车,不一会儿汽车发动,在我的目光注视下一溜烟扬尘而去。

        我失魂落魄、跌跌撞撞地离开这个小区,悲愤已经夺去了我的胃口,我的身体早已冰冷麻木,头脑空白一片。我感觉我像一具只会喘息的行尸走肉,一个人可怜地在骄阳下隅喂独行。我下午强撑看去了医院,找到了我的检查结果。我大致扫了一眼检查结果,我的心就再次坠入冰封地狱:人型支原体呈阳性,解眠支原体呈阳性,其他检查项目都合格。我找到了那天为我接诊的大夫,向他咨询了我的检查结果。

        还不错,大夫的话证明我的问题不大,但人型支原体和解眠支原体呈阳性的原因很可能是因为不洁性交导致,会导致男性患‘非淋菌性尿道炎“和’前列腺炎”等疾病,造成女性生殖器官病理性改变,是不孕不育的重要原因。

        像我这种情况,因为发现得早,可根据药敏检查结果,同时服用美满霉素和罗红霉素等抗生药,最多服用15夭就可以治愈,但要注意多喝水、不吃辛辣食物,穿过裤头开水洗烫,不能再和有此类支原体感染的患者进苛予比接触。

        我一向独善其身,根本没有在外面乱搞过,住宿的都是高级酒店,也就是说我的支原体呈阳性是来自我的“贤妻”沉莹。而沉莹一向具有洁癖,她间接感染的几率不大,感染来源只能是她的民工情人―赖骏。

        我对他们的仇恨再次加深。好在是非淋性感染,问题不算很严重,这多少让我有了点力气,我需要这点力气和勇气去捉他们的奸。

        晚饭7 点以后,我再次一个人偷偷来到新家对面的观察点,通过望远镜向家里窥视,看到家里大开着窗、锁着门,工人们已经了无踪影。我等了20多分钟,再次用望远镜观察我的家,发现还是空无一人。

        我在晚八点左右打车来到我家楼下,发现家里没有开灯。我上了楼,用拳头毫打了几下防盗门,也无人应答。我就掏出家门钥匙开门,门应声而开。我摸黑进了屋,没有发现有沉莹回家的迹象。我不知道沉莹这个点不回家还在干什么,就拨通了沉莹的手机。

        过了好一会儿,沉莹才接了我的电话,‘喂,建新,你伐我有事吗?’她的从容不迫地问我。“沉莹,你在家里吗?帮我找找我的新家钥匙,在我的挎包里找遍了也找不到,我怀疑落在新家里,但愿不是丢在火车上或其他什么地方,那可就糟了。‘我随便编造了一个谎言试探她。”哦,那好。我现在正在外面和同事吃饭,我待会儿就去新家帮你伐找,找到找不到我都给你去电话。“”那好,我等你电话。’我想给和赖骏创造一个聚会的“良机‘,做你老公我要’仁至义尽‘,不知你是否会领我的情,沉莹?

        看来沉莹要去新家了,只是不知道现在她到底和谁在一起,她会不会领着赖骏去那里呢?我从家里拿了一把扳手揣在身上,我想说不定今晚或是什么时候会用上它。

        我再次赶回了新家,我在黑漆漆的屋里等待着沉莹的到来。

        6 月的南京,气候已经是闷热不堪。今夜又是密云不雨,越是这样的天气,越是湿闷难熬。我一个人呆在屋里,心情烦躁,更是感觉浑身似乎被热火炙烤看,汗水顺着我的额头滚滚而落。大概在9 点左右,我发现沉莹的红色福克斯在小区的街灯映照下姗姗而来。她把车停靠在楼下,背看挎包钻出了汽车,还是穿着早上刃仔身装束。同时副驾驶的门也打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也出现在楼下,正是小民工赖骏。

        好了,这场大戏所需要的两个重头人物出场了,也不枉费我今晚来回的奔波和辛苦的等待。如果只是沉莹‘个人前来,我就要躲出这个家,但现在这对同命鸳鸯一起登场,我就只能在家里寺划侯他们的到场。

        因为我担心他们进家后像上次那样把我反锁在门外,所以我并没有急着躲出新家,而是走到客厅阳台,从阳台侧面敞开的窗户跨出一步就站在安装空调室外机的平台上,这个平台一面接墙,一面挨着阳台,两面装有30工分的铁护栏。

        我扒着阳台打开的窗户,观察着屋里的动静。

        等了几分钟,传来了防盗门的开启声,然后就是两个步频和脚步轻重声不同的两个人走了进来。随着刺眼灯光的亮起,沉莹和赖马乡一起出现在新家的客厅里,他们可真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我赶快把身子紧贴看外墙,悄悄地侧耳倾听看客厅里的动静。

        赖骏那宏厚朴实的嗓门响了起来二‘姐,我看今晚咱们就别黑灯瞎火地找什么新家钥匙了,等明天我的人来了,我和他们一道找。你看这样行不行?“不行,我还不知道你打这什么主意吗?告诉你,如果你帮我找不到钥匙,你今晚就休想碰我。’沉莹发嗜娇填的声音响起,让人感到肉麻和发腻。

        沉莹和我相识七年,印象中她好像从没有以这样的声音我说过话,她只会用熙指气使或是平稳冷静的口吻和我说话,但她现在却和一个与她无亲无故的民工撒看娇声。赖俊你可真不简单,你是何方神圣呢?“姐,一把钥匙吗,你至于急成这样吗?就让赵建新那个阳痪着急吧,我们还是赶紧忙乎我们的事吧。说实话,这几天见不到你,我早已经急的要挠门了。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好吗?这个赖骏倒是单刀直入,听得出他在装出一副可怜样以博得沉莹的同情。

        我本来还担心他们会在家里四处走动找钥匙,说不定走到阳台这边会看到我躲在窗外,赖骏这番猴急倒是为我解了这个围。